久之前的孔府之中,早就已经乱了套,听闻官兵大军来到城下,并且鲁王朝廷兵马尽皆不战而降,就连孔衍植都觉得十分意外。
什么时候,官军也能让贼军望风而降了?
此刻他坐在内二堂之中品茶,听到外头孔兴燮的喊声,又是皱眉道:“兴燮,不必再说了,圣公我已知晓。”
“您...您都知道了?”
孔兴燮还没来得说出要说的话,就见孔衍植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却也是不敢再说,只好列作在周围数名底子之前。
坐下半晌,城内到处都是官兵的脚步声和盔甲撞击声,孔府中人开始到处奔走,平日个个修身养性的孔府巨佬们,这时候竟也开始收拾行李慌慌张张的出逃。
正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根本没有人再来询问内二堂中这端坐两人的心思 ,就连堂内端坐的二十几名孔衍植得意弟子都在一个接一个的闷声逃走。
最后还留下的,除却孔衍植和孔兴燮二人以外,就只剩下五个弟子。
不知又过去多久,随着孔府正门被官兵们喊叫着撞开的猛烈声响,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停在门外,一批锦衣卫先行踏了进来。
这些锦衣卫径直走过堂内落座的七人,钻到孔府内三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