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上任去的保定总兵马爌带着他那些久经沙场的部下到了,这些身穿崭新衣甲的大明军士一到,立即控制住了局势。
马爌骑在马上,抽出带着豁口的大刀望向朱国弼,冷冷道:
“抚宁候好大的胆子,西厂奉皇命拿人,居然也敢率兵阻拦?你更是当街强抢民女,威胁烧毁民居,眼中可还有我大明律法!”
马爌等着铜铃大眼,那些朱国弼带来的军兵无不是畏惧三分,更是鲜少有人敢和他正面对视。
那些马部军兵站在原地,浑身都有一股肃杀之气,乃是斩获大捷刚受升赏的得胜之师,与朱国弼带来的人,自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侯爷,马大帅军中威望不小,他带来那些人都是百战精兵,硬碰硬,弟兄们敌不过,三思 啊。”
“是啊侯爷,这事于理是咱们不通,闹大了不好收场!”
几个千总见到马爌来了,其余的人也是根本不敢和马部那些人对抗,纷纷后退,眼中转着惧意,甚至有的已经扔下刀枪打算直接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