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伙计收摊一边叹息道:“没用的,前段时间那个刘老爷小妾被番子当街抢了,最后人都上吊了,刘老爷气不过,把事情都闹到永平的知府衙门去了。”
“还有这事儿?”一个妇人眼中吃惊,连忙问道:“最后怎么样了,番子伏法了吗?”
商人冷笑几声,无奈地道:“最后怎么样,不还是息事宁人了,就那些有权有势的大户老爷都斗不过这些番子,就知府衙门都不敢管的事,一个小小抚宁卫指挥使,朝廷一句话一撸到底,现在是把人拿了,事情闹上去,最后还不是自找没趣。”
“事情闹上去也好,当今皇上圣明,肯定不会看着番子仗势欺人的。”一个农夫说道。
“你特么一种地的,又懂个什么?番子们手眼通天,岂能叫皇上知道这些事儿,那定然上上下下都瞒得死死的!”
商人有些无语,也是不想和这些什么都不懂的人再多说,收拾好摊位就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酒楼内,从二楼缓缓走下来一个东厂档头,阴着脸说道:“张指挥,仗着有几个小功,就敢插手东厂的事了?”
张鼐没有搭理这厮,转头直接半跪下来,惶恐喊道:“末将酒驾来迟,请陛下责罚!!”
闻言,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