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说道:
“都说说吧,曹家的事儿怎么办?”
那天随管事番子一起去的一个档头直接拍案而起,说道:“还能怎么办,他那大院不是修好了吗,直接带人封了丫的,让他叫唤!”
“不行啊,厂公说不能太过激,曹家朝里能没人?要是搞出点什么茬子厂公怪罪下来,咱们可担待不起!”一个役长说道。
档头听了这话觉得很难受,开口道:“那怎么办,厂公一个不过激,咱们被顶了回来就啥也不做了?”
“照你这么说,干脆把这事复命回总署,交给兵马司来管算了,可要是就这么复命回去让皇上派兵来,那还养着咱们东厂干什么?”
“你说的倒也是,要不...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泼点脏水过去,随便找个由头把他们那大院给封了,上头要是怪罪下来,再还回去不就得了。”
“这主意好,泼什么脏水,得让他洗不干净才能出这口恶气。”寅科管事番子忽然起身,在堂内来回转悠几圈说道:
“要不这样,那曹三喜从关外来的,这儿又是山西,先说他勾结流寇,意图卖国,再办他一个通虏,保管他没个一年半载的洗不干净!”
“管事大人好办法,那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