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同军损失小,往常作战,向是咱们宣镇的兵马打前阵,他们跟在后头一路捡现成的,如今他们要跑,也该是好好训诫一番了。”
李宏说着,脸上露出不忿之色。
二人正说着,高杰却忽然竖起耳朵,面前营门紧闭,上头哗啦啦登上了一大批鸟铳手,就是营门的位置,也已经布置了为数众多的刀手和长枪手。
大同军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等高杰发话,后头训练更为有素的宣镇军更是动作起来,就连远处的山头上都被不少兵士推上了铜铁炮。
他们来回用木箱运送各种铅弹,很快将黑洞洞的炮口对准了大同军驻扎的营寨,高杰仍旧稳稳立在最前头,冷哼几声,喊道:
“白广恩,本候来看你了,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看见对面宣镇军黑压压的兵阵,就连山坡上都摆放着数百门中小型的火炮,不少大同军的兵士都有些动容,更有些已经发出崩散的预兆。
宣镇军在这三年来战功卓著,战必当先,他们的战绩早已在诸官军中传扬开来,高杰的鼎鼎大名更绝非白广恩可比。
面对这样一支锐气十足的军队,大同军的人都没有取胜的把握,游击将军王牧站在东北处的营墙上,虽然口号喊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