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广恩听了这话,却仍是嗤之以鼻,说一千道一万,不过还是这高蛮子算旧账的理由罢了,也不知道这厮要将这点仇怨记到什么时候去。
在他看来,现在就和当初的潼关之战一样惊险,一步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这个高蛮子什么发难时候不好,却老是在这种时候被愤怒蒙蔽了心智。
现在陈督师去了,谁还能拦得住这厮,难不成真要来一次内耗?
对于内耗,白广恩明知肯定打不赢,但若高杰步步紧逼那也就不得不还手,这样一来,宣大两路内耗成擒,就又被李闯捡了个大便宜,自己说不准又要跑路回大同。
不过虽然自己作战不如高杰,可若论起逃命的功夫,那可就有经验了,不该逞强的时候高杰还会逞强,若是我白广恩,就不会这么傻。
想到这里,他说话也就有些缓和下来:“兴平候,三年了,你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争你的头功,我立我的小功,怎么为了这点事就忍不住了?”
“襄陵那可是陈督防备的重地,说不准你我在磨叨这个功夫,流贼就已经在攻城了,没有主力,余下的兵马怎么能抵挡得住流贼的攻势。”
“若兴平候执意要算旧账,我白广恩也不是怕了你,打完这仗之后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