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广恩听了事情以后,显得有些担忧,道:“城内不可能就这一个流贼细作,若他们在酣战时倒戈开城,或在城中放火,引起动乱,这城怕也难守。”
“督师,要不咱们暂先退到太原?太原前还有汾、辽二州,守备兵力依旧不少,还能和李闯再耗一耗!”
马爌想了想,道:“白总兵说的不失为一策。”
“朝廷东征大军回来有些时日了,禁军可都是精兵,咱们只要能守住太原一线,待皇上援军到了,闯贼自然也就不足为虑。”
“这怎么行?”高杰连连摇头,道:“督师,仗都打到这个份儿上了,要是忽然撤了,军心不稳!”
“流贼距此也就是数里地,朝发夕至啊,若趁乱掩杀过来,跑不跑的掉?”
“高蛮子,你那性子又犯了,这是和流贼死拼的时候吗,忘了孙督怎么战死的,当时要是听我的早早退守潼关,何至于陷入今日这般地步?”白广恩说道。
“我说你才是又犯了!”高杰气不过,砰地一声站起身,喊道:“要走你们走,不和流贼血拼到底,我宣镇军不会退后一步!”
马爌见火药味不对,赶紧起来当和事佬。
“二位,这都崇祯二十年了,这么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