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名振一笑,请黄蜚就坐,说道:
“天津位于京南,海波虽远,却不必陆上,若有贼军,朝发夕至,根本来不及反应,所以平日便是战时。”
“这战时饮酒乃是大忌,本官府中向不留备酒,如今府中物资匮乏,养不起闲人,也就只有青菜数盘,聊表心意罢了,还望黄总兵不要介意。”
黄蜚闻言礼貌的一笑,连称不敢。
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张名振名声在外,加上其官位和身份,根本没必要和黄蜚一个后生晚辈搞这一套,如今他却是降阶相迎,显然别有意图,只是不知道这所图到底是什么。
武夫性子的黄蜚果然不适应这种人情交往,刚喝了一杯茶,便张口要直截了当的说出这一趟的“目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