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内乱也是极有可能,所幸他只来了一个人,很多人都听不到。
打着不能让这人继续蛊惑下去的心思 ,李自安示意一下,从家丁手上接过弓,瞄着城下的土蛮信使,不由分说就是一箭。
弓弦震动,一根箭矢从通海城头旋转着疾射而出,那信使早先就觉察不妙,转身欲走。
可他哪能快得过箭矢,刚刚勒马转身,身体就被穿透,无力的倒了下去,再也喊不出话来。
“嘿!射的痛快!”王虎大叫一声,意犹未尽地又嘀咕道:“真他娘的痛快啊!”
当然,沙普军的信使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在官军眼皮子底下叫嚣,那不是嫌自己活的命长吗?
来之前,他早就在营中换上一身厚实甲胄,算好了一般弓箭的距离,再加上方才那一点闪避,刚好避过了要害。
喊话的信使暗道一声侥幸,被从营中快马奔出来的骑兵接了回去,只是留下一滩血。
见此,刚喊完痛快的王虎紧接着又喊了一声晦气,这都能让这厮给跑了一条命。
这一射虽然没有射死人,但威慑好歹还是起到,沙定洲自知招降无望,干脆也不派人来送菜了,直接大军压上。
沙普军的这种云梯很有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