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厂与东厂之间的恩怨不是一天两天了,自打正德年间刘瑾设立以来就一直存在。
只是这份恩怨,在崇祯年间被一位皇帝弹压住没有显现出来而已,现在在那位皇帝的刻意放大下,便又开始作怪了。
“说吧,你想怎么死?”
方凤高手里拿着马鞭,看着眼前已经皮开肉绽的人,脸上全是残忍的笑容,似乎东厂深牢里的血腥味使他更兴奋。
“嗬嗬嗬嗬......”
一阵森寒的笑容传来,王宪面目狰狞,用尽最后的力气喊道:“方凤高,你以为杀了我,你们东厂的日子就能好过,啊?”
“我告诉你,那不可能!咱们永远只是皇上身边的一条狗,当初叫我查陈于阶的,是皇帝,现在对这件事睁只眼闭只眼的,还是皇帝!”
“我们都是狗,你懂吗?”
死到临头,王宪很显然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也没有骗人的动机,这点方凤高很清楚。
他也是蹲在王宪面前,无所谓的道:“我知道,你是狗,我也是狗,可是咱们不一样。”
“内厂可以没,甚至西厂也可以没,但只要锦衣卫在,东厂会一直存在,这个道理你懂么?”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