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毁家破宅汪永源的种。
顾牧笑了笑:“我又不是他儿子,我只有一个妈,我只是我妈的儿子。”
“就是这个理。”谢三伯说道。
听谢三伯说了那么多,顾牧对汪永源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
一个非常绝情的人。
为了自己的仕途,可以破家灭门。
为了自己的活命,可以抛妻弃子。
很难和他在鹏城看到的那个老头对标起来。
那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为了寻找到自己的亲生骨肉,花费了几年的时间,穿着一件陈旧的中山装,像个乞丐一样找到他住的地方,提着一袋子钱向他忏悔,并且很慷慨的给他买了一栋别墅,还给了他那么多零用钱。
分明就是一个非常重视亲情的人。
怎么看怎么不像是那么一个绝情的人。
让他觉得有一些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也许,人到了老年,活着的时间已经不多,家人都死绝了,这才想起亲情的重要吧。
他是这样想的。
但是他并没有准备原谅这个爹。
一边吃着瓜,一边听谢三伯讲那些往事,不知不觉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