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下套套的广告，大家各取所需。
“额……这个当然是不可能的啦，”龚胜男道，“你想啊，要是在一个直播平台，就有几十万的真实粉丝，那么大的影响力，做什么不好？用得着赚这点皮肉钱吗？”
“大概有多少真粉？”顾牧问道，“一半有没有？”
“怎么可能有一半？”龚胜男笑道，“能够有1/10，就算不错了。”
“那就算了。”顾牧顿时没有了兴趣。
1/10的增粉，那也大概就是几万人，那几万人只是真实的关注数，并不表示每场直播都会有那么多人观看，观看的可能又不到真实关注数量的1/10，那广告效果就太差了，没有什么合作的意义。
龚胜男也不知道顾牧问这个有什么想法，心里只在猜测——难道这个家伙觉得人家粉丝数少了，咖位不够，所以就没有兴趣？
她在鹏城这个富二代的圈子里面，算是很另类的人物，可是顾牧比她更加另类，她实在没有办法搞明白顾牧的想法。
回到大厅的时候，莎莎和萌萌这两个小网红用充满期待的眼神 看着她，她微微的摇了一下头，表示谈判不顺利，顾牧拒绝接盘，那两个小网红脸上顿时现出黯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