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有一些厌恶满身酒气的顾牧，觉得这是一个品位很低土豪男人。
但是她也知道，越是这种品位低的土豪男人越是容易上钩。
品位低不要紧，有钱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她能够忍受这一些，还能够面带着笑容。
这个时候，顾牧心中也在暗自评价：“碰上去的感觉有些软，摸上去应该会比较舒服……但是也未免太软了一点吧？按照她那个尺寸，再过几年，会不会垂到肚脐眼上？体质不同？”
他接触过的那几个女人，都不至于到那个地步。
哪怕是年纪比苏绮大上几岁的范菁，也要坚挺很多。
如果不是知道苏绮还没有处过男朋友，现在都还是一个处，他简直要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被男人揉捏过多，才变成这样的。
不过既然人家没有那样的经验，那就只能用体质问题来解释。
——遇上想不明白的问题，就推给体质，是体质不好，这已经是大家习惯性的想法了。
几年后会不会垂到肚脐眼上，那是几年后的问题，没有必要太过关心。
反正现在那种感觉非常的好。
几年后的事情，跟他有个屁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