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付医药费,我也答应了,我只是要求他们两个能够先给我公司的员工道歉,然后我就可以赔付医药费,但是他们就让那两个人倒在地上装植物人,讹诈1000万的医药费用,我觉得不能接受。我要报警,手机都被死者打掉,然后还打了我一拳,我现在身上都还非常的痛。我的员工凯琳娜——来自米国哈弗大学的经济学硕士——也被他们几个人扑倒在沙发上面,还对她进行了猥亵行为,我站起来的时候,死者又来打我,被我那来自岛国的员工早乙女由衣拼死拉开,我怕他会攻击早乙女由衣,所以就动手把他推开,谁知道他没有站稳,倒在了包房里面的玻璃茶几上……”
顾牧这样解释着将龙哥推倒的事情。
这一场审问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虽然有录像,女警官还是一边听一边做笔录,问完之后,要将笔录拿给顾牧看:
“你看一看,这笔录跟你说的有没有出入?要是没有出入,你就签字,按一下手印。”
顾牧认真的看了一遍,基本上就是他所说的那样,于是说道:“就是这样的。”
在女警官的提示下,在笔录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又按上了手印。
然后很忐忑的问女警官:“我这件事情是不是很严重?会不会判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