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吃饭,顾牧喝了不少的红酒,满嘴的都是酒气。
结账的时候,他已经脚步都不稳了,走路还要赵佳佳扶着。
这一顿饭吃掉了二十多万块钱,看到账单的时候,赵佳佳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有一些心虚的感觉,都感觉到对不起顾牧了。
——虽然她知道,二十多万块钱,对顾牧算不得什么。
在她的搀扶下,顾牧走得东倒西歪,嘴里还在抱怨着:
“你知道我最烦你哪里吗……我最烦的就是你明明讨厌我,还要装出一副不讨厌的样子来,你不嫌累,我看着都累。完了我还得跟着你装,装作一点都不讨厌你,装作很尊重你的样子,难道你就不觉得累吗?”
“累,我也觉得累。”
赵佳佳当然不会跟一个喝醉酒了的人斗嘴,附和着他说道:
“那咱们以后都撕下伪装,谁也别表现得对谁尊重了,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行不行?”
“嗯,这个建议好。”顾牧说道,“人就应该坦坦荡荡的,怎么想就怎么做,你们上等人太假了,太累了……”
将顾牧送上车之后,赵佳佳这才打的回自己的家。
赵家家风很严,而且也很保守,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