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能做什么呢？”她问道。
程应冰接过服务员端过来的菜，等服务员离开，马上用精神 力操控一块肉片飞进吴秋锦嘴巴里，这才解释道，“我打算在一个月之内，至少挣到一百万元以上现金。至于挣钱的方法嘛，你也看到了，是用我的精神 力，给需要治疗的人治病。但拉客的事情，我不大在行，这方面就需要你出马了。”
吴秋锦有些无语，拉客？
活见鬼……说得好像是自己，挺会拉客的一样。
不过程应冰提出的挣钱方案完全属于正道，吴秋锦也就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沉吟道：“那么，你需要些什么客源呢？具体？”
“具体的没有，不固定。总之就是一点，要有钱，至少是一个肯为了身体健康，舍得花钱的主。别的就没有要求了。”程应冰依旧云淡风轻，一边说一边精神 力探索向吴秋锦，笑道，“拿你来说吧，你患有轻微鼻窦炎，你把脑袋伸过来，我这就当场证明一下。”
吴秋锦瞪大眼睛，说不出话了。
程应冰瞥了她一眼，又伸手接过了一盘菜，钩钩手指：“你伸鼻子过来，我来帮你解除你多年的顽疾。”
“好……吧”
吴秋锦犹豫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