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澡，竟是没完没了了。
一箱满满的太阳能热水，全都用完了，只有冷水流下。
但是程应冰还是牢牢地抱紧陆小双，并且将一种冰冰冷冷的可疑物质在陆小双身体里面游走。
陆小双实在是受不了了，冷，撇紧眉头，跟蚯蚓一样扭着腰。
“喂，我要穿衣服！或者，到床上去给我一条被子也行啊！”陆小双用很温柔的声音在说。
程应冰这一回睁开了眼睛，看了陆小双一眼。他的这一眼从表面上看去，陆小双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无非是一个猥琐男子，睁开眼睛后显得不那么猥琐了，其眼睛里面空洞无物，看不到什么感情。其实不然。
只有程应冰自己知道其实不然。程应冰从来没有用死人眼看人的习惯。但这一次不同平常。带给他的震惊太大。
这一次，事先程应冰压根没能想到，他借助别人的身体运行精神 力量，竟然会发现惊天大秘。他的精神 世界沉浸在陆小双的身体里面。他感觉，这个时候如果他愿意，他完全可以搅碎陆小双的意识，取代她，成为她。
至少在外观形态上，成为另一个陆小双。
正是为了这种从模糊间突然变得清醒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