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什么!他……他……”羽堂堂瞪着那人的背,话都说不连贯。
一直以为自己集万般宠爱于一身的独生女,当年老爹老娘闷不吭声给自己整出米娜这个妹妹,她就已经觉得有点小委屈了。
可万万没想到,自家爹娘竟然在外面还藏了一个!
但显然此时她的亲娘是顾不上安抚她的。
女人见七曜迟迟不愿转身,不由更心痛了,“儿子啊,当年我们离开也是为了去寻找治疗你办法,你爸没跟你说吗?你这样自暴自弃……”
男人撇撇嘴,扭过头,心中腹议:我为什么要跟这个混小子说那么清楚?给他令牌,能随时保持联系就已经很够意思 了,好嘛!谁知道这木讷面瘫的小子不联系自己也就算了,还能把令牌都丢了!
就在女人絮叨个没完的时候,突然从七曜身上传来“咔擦”一声。
羽堂堂眼尖地看见几颗细小的碎石从他膝盖处滚落,然后他才宛如慢动作回放一般,撑着桌面艰难地转过身来。
“腿麻……了。”七曜表情僵硬,声线更如岩石摩擦般粗粝,似乎开口说话也要耗费极大力气。也不知道陆承信平日里是这样和他交流的。
羽堂堂深深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