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却是历历在目。
林溪抿唇片刻,拆开包装纸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不知为何,大概是物是人非,他们早已经不是当年分享汉堡的少年少女。曾经她觉得酸爽可口的酸黄瓜味道……此刻只觉得无比酸涩,仿佛要涩进心里。
林溪食不知味地吃完汉堡的时候,薄扬也正好喝完了酒。
她收起包装纸,“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林溪。”薄扬的呼吸里仿佛都带着酒气,但声音轻轻的,语气里已没了森冷不悦的情绪。
“嗯?”林溪转眸看向他。
就看到他的眼眸因酒意染上了薄薄一层水光,亮得惊人。
“既然你当初走得决绝潇洒,为什么不活出个人样来呢?为什么不活得高高在上,张牙舞爪?”
他问得认真,染着酒意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声音渐渐弱了下去,透着浓浓的无力,“这样,起码能让我对你不用心软。”
林溪沉默了几秒,说道,“你不用对我心软。”
薄扬低低地笑了一声,唇角很快勾起很快落下,带着自嘲的弧度,“来不及了。”
已经心软了。得是心软成什么样子了,才会借着一瓶烈酒来壮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