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扬的筷子与盘子碰出清脆的一声响,他眯起眼睛看她,“觉得当司机委屈?你有别的路可以走。”
林溪:“我不委屈,就是觉得薄总不仅日理万机,还得将就我这个司机的时间,眼下还管饭了,薄总会不会比较委屈。”
林溪拿着公筷,一边继续挑一块鱼肉的鱼刺,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她说话总是平平静静轻言细语的,单从语气而言,好像每一句都没有恶意。
但有的话听起来就是让人忍不住咬牙切齿。
薄扬挑唇冷冷一笑,“我委屈又何止一两天的事。所以你就是当司机,也老老实实在我身边,我专属的。”
他话语里的寒意无比清晰。
气氛似乎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薄扬眉头紧拧,表情有些烦躁。
林溪却仿佛不受这寒意沾染,倏然抬头问他,“还吃鱼吗?”
她放下公筷,将碟子递到他面前,“鱼肚子上的肉,本来就刺不多,小刺我都挑干净了。”
对付薄扬,林溪似乎总有自己的办法,又或者说她根本不用什么办法,她就按照她的性格该说什么做什么就说什么做什么,但薄扬总是能吃她这一套。
薄扬抿着唇没做声,就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