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薄扬你真好意思!究竟是谁压榨谁啊?你一债主!你周扒皮!你全家都周扒皮!”
薄扬懒得理她,一边牵着林溪走出去,就一边拿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简追,你家这咬人的你再不赶紧过来带走,我要报警了。”
姚嘉云的声音从后头追上来,“你把简追扯进来干什么?!你报警啊!你报!薄扬我告诉你!不报的是孙子!”
这头的动静清晰地从电话里传了过去,简追在那头沉默了几秒,低低说了句,“就来。”
薄扬挂了电话就牵着林溪朝外走。姚嘉云那架势大概是想追出来的,但她手机却是响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是简追打来的。
于是,世界总算是安静了。
被塞进车里的时候,林溪都还觉得耳朵嗡嗡嗡,被吵得脑仁儿疼,她抬手按着太阳穴。
薄扬坐进驾驶座,转头看她,“头疼?”
林溪:“你说呢?”
“姚嘉云是吵得头疼。”薄扬面不改色地说着。
林溪睨他一眼,这俩半斤八两……
“吃过药了?”薄扬一边说,一边从手边储物盒里拿出个药袋来。
“吃过了。”林溪刚说出这句,薄扬的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