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为前提,好好一句话就成了悲剧。
薄扬套上恤衫,林溪就举着吊瓶和他走到了沙发去。
因为情绪的变化,气氛还是有些变了,林溪本就话不多,眼下更是寡言。
默不作声地开始收拾碗筷整理厨房。
退烧的药物起了作用,林溪收拾完厨房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薄扬已经躺在沙发上睡了,规规整整地躺着,薄被拉到胸口,呼吸平稳悠长,状态已经比她刚来时要好了很多。
林溪拿耳温计给他量了体温,375度,烧基本是退下来了。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动作很轻的在沙发边的地毯上坐下,抬头静静地盯着输液管上的滴瓶,看着药水一滴滴落下,她有些走神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两瓶药水都打完了,林溪才动作轻微又细致的拔掉了针头,按紧针孔止血。
然后才悄无声息地收拾了打完吊瓶剩下的医疗垃圾,悄无声息的离开。
时间已经是晚上快九点,天色全黑了,屋子里只亮了一盏落地灯,光线调的是暗淡舒缓的睡眠光。
大门咔哒一声关上的声音响起,沙发上睡着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线里倏然睁开了眼,眸子深沉幽邃,不见任何惺忪睡意。
他深沉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