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扬睡着了之后,浑身的英气仿佛都收敛了锋芒,看上去透着几分安然的柔和。
只是安然的睡容,依旧无法掩饰面容的狼狈,眼角颧骨和唇角的瘀伤……
已经从一开始乌紫的颜色散开了。
瘀伤的中间部分是紫红色的,里头还有些深紫红的瘀点,越靠近边缘是越浅淡的紫红,到了边缘就是淤青了……
很是触目惊心。
秦天放轻了动作走了进去,在床边的沙发软椅上坐下了。
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一身病号服的挚友,秦天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目光很深。
只觉得薄扬这一身实在是太扎眼了。
秦天算是看够了薄扬穿病号服的样子了。
当年高中毕业的时候,林溪的父亲为了拆散薄扬和林溪,无所不用其极,找了人袭击了薄扬。
脾脏破裂大出血,到处软组织挫伤就不用说了,骨裂骨折也有好多处。
薄扬几乎在病床上躺了快三个月,后来身体还一直不好,得养着。
秦天经常来医院陪他,怕他无聊,也怕他因为林溪的离开而难过得想不开。
毕竟,作为旁观者,秦天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就薄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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