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觉得这简直太荒诞了。
薄扬又自嘲地笑了笑,点了头,“真的。我也不信来着,后来我亲自去做了亲子鉴定,白纸黑字的报告,。想想觉得也真是多此一举,徐振河什么人啊,犯得着骗我这个么。”
原本林溪也是难以置信的,可是听到薄扬这句话,也觉得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徐振河什么人啊,当年就连她父亲林伟都要对其敬畏三分。
“徐琰在滑雪时出了事故,不可逆转的脑损伤,虽然还没到脑死亡那么严重,但所有医生的诊断都是一样,他苏醒的机会相当渺茫,哪怕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机会真的醒了,也绝对不会再是个功能正常的人了。算是废了。”
薄扬继续说着,语气很平静,不像是在说着自己生父的家庭里的事情,而像是在讲一个和自己毫无相关的故事一般,平静的,仿佛游离在整个故事之外。
林溪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徐琰是徐家的这一辈唯一的继承人。江城数一数二的太子-党。
徐琰废了……似乎就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薄扬会忽然有个亲生父亲找上门来了。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徐振河的行事风格。”薄扬目光静静地落在林溪脸上,“但在我还不知道我和徐振河之间的关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