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看到林溪有些迟疑,他知道肯定不是因为不愿意带小洵去而迟疑。
想必是因为不放心姚嘉云吧。
薄扬停顿了片刻,就说道,“姚嘉云这里,你守着也没有用,有的事情,旁人劝是没有用的,再多言语都是风凉。你不是她,你就没法帮她扛。还是得她自己去琢磨去思考。”
薄扬话里的道理,林溪很明白。
她就是太明白了,所以以前与薄扬分开的那段日子,她甚至听不了别人谈起薄扬。
而这么些年,嘉云也一直隐忍尊重,几乎不在她面前提及薄扬。
这是作为一个朋友,对朋友带着伤痛的感情,最沉默的尊重。
林溪想了想,“嗯,我和嘉云说一说。我觉得她也的确需要些时间静一静。”
看着时间差不多,小洵的午睡时间差不多结束了,这孩子的作息规律得近乎强迫症一般。
林溪起身来,轻轻走进了自己房间去。
姚嘉云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像是睡着了。
林溪轻轻走过去,就看到她虽是闭着眼睛,但双目发红,眼泪循着眼角一直流下来,枕头已经湿了好大一片。
很显然,她一分钟都没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