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噜一口气儿喝了半杯,嘴边一圈奶胡子。
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薄扬,等着他继续说简追的话题。
薄扬笑了笑,先是俯身吻上去,抿掉了她嘴边的奶胡子,这才算是将自己的心痒难耐给压下来了。
心满意足了也就能够和她聊她想聊的。
“简追这种性格的,闷骚闷骚的。平日里感觉稳得很,越是这样的人,一旦崩了,就跟黄河决堤似的,一发不可收拾。”薄扬说道。
林溪抿了抿唇角,对此多少能表示认同,毕竟有句话说得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简追很典型。
“我也是听说的,刚开始他爸还想着用高压政策,无非就是他再这样,就断绝父子关系,就当他不是简家子孙之类的。”
薄扬说着,唇角挑起一抹笑,“还不等他爸把这些政策落实呢,简追自己辞职了。然后家里人反倒慌了,但无论是爹妈还是哥哥,和他说什么都没用。骂也没用,劝也没用。我听简逐说,他已经好久都没有听到简追说过话了。”
“其实真要说他有多颓,好像又不太像。他不自残,不酗酒,不抽烟,也不绝食,每天生活作息非常规律,虽说食欲不太好,但三餐也都吃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