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酒喝伤了才会有的脸色。
肯定不好受,因为他眉头轻轻拧着。
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坐在地上,手垂在地上,手中握着一块石头,应该是从附近的土里翻出来的,上面还沾着泥。
林溪屏住呼吸,不敢叫他,放轻了脚步,走到了那大石头的面前。
目光在看到那大石头上,刻得已经很深很深的那个名字时,林溪的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那是她的名字。
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这些年曾经多少次在醉酒后的夜里孤身溜进他们的母校校园,这个承载着他们所有美好回忆的地方。
又是如何在夏日的晚风里,冬日的凛风里,独自或坐或蹲在石头前,顶着酒意用小石头在许愿石上刻下那个早已经不敢宣之于口,却一直深藏于心的名字。
每一次,每一次。
做着曾经他故作嘲讽嫌弃幼稚的事情。
年少时总是别扭,哪里又是真的嫌弃当时的她幼稚。不过就是不好意思罢了。
而后来,她离开了。
薄扬也没了什么太多的寄托,年纪渐长,也就渐渐将情绪敛藏得很好,无论是思念还是怨怼。
绝口不提与她有关的事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