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脑袋就搁在林溪的肩头。
林溪索性就在他旁边坐下了,让他靠在身上,这大高个儿,她想把他搀出去,而且还得翻墙出去,的确是个难以完成的任务。
索性在这儿等他酒醒了。
“你这么想林溪啊?”林溪问了句,伸手摸了摸身后大石头上她的名字,已经刻得很深了。
薄扬眼睛已经闭上了,声音也哝哝的不太清楚,“想啊……做梦都想。还不敢和人说……别人都说我太贱了,林溪都不要我了,我还这么……唔,苦守寒窑的。”
林溪听到这话,眉头轻轻皱了皱,轻轻问了句,“然后呢?”
“呸!有他们什么事儿啊……他们管得着么他们。我偷偷想,偷偷想就行,不让人知道。”薄扬脑袋往她肩窝里埋了埋。
“林溪知道了。”林溪低低说道。
薄扬困了,声音愈发不清不楚了,“唔,林溪知道就行……她知道就行。”
然后他就这样以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靠在林溪的身上,睡着了。
林溪就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听着他绵长的呼吸声,在这个曾经有着他们所有美好回忆的地方,他们的母校,在这座刻了她名字的大石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