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利伶牙俐齿的,怎么一到他那儿就成了锯嘴的葫芦了呢?屁都不放一个?”
然后薄扬就抬眸看向林溪,“媳妇儿,我说得对吗?”
林溪笑了笑,朝她比出个大拇指来,“看来的确是得让你来说,你比我中肯,又不会像简逐那么刻薄。”
林溪在姚嘉云身旁坐下,“云啊。简追和我说,他现在没有资格出现在你面前,等到他觉得自己做出的改变足够的时候,会再来追你的。他说他的名字是追,但这辈子也没追过人,有你了之后,他一直都太心安理得了。”
姚嘉云依旧垂着眼眸,唇角很浅地勾了一下,“是我追的他,然后心心念念牵挂了这么多年。怕他累了怕他冷着饿着,怕自己不够漂亮,怕他不要我了。他习惯了,我也习惯了。”
“总之,你想磨他你就磨磨他呗,简追那脾气,我看啊,犟着呢。你要是真不喜欢了那是一码事儿,你要是还旧情难忘的话,我看你这辈子都得和他摽一块儿了。甭管怎么磋磨……”薄扬一边说一边咔嚓咔嚓地咬着林溪切的水果。
“再说吧。现在……是真没这个心思。”姚嘉云轻声说了句,“我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了,再看吧。”
“我估计简逐也不敢找你麻烦了,本来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