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其实就相对沉默了片刻。
姚嘉云先轻叹了一声,紧接着林溪也叹了一口气。
姚嘉云说,“我俩这是干什么呢?”
“我也想说。”林溪垂眸低语,然后默默地抠着手指。
姚嘉云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妈的,本来都已经马虎能算得上是事业有成的新女性了,现在这是干什么呢?算什么呢?”
林溪轻叹了一口,“辛辛苦苦那么多年,沦为无业游民……居然只需要一天。”
“感觉自己已经是一条咸鱼了。”姚嘉云在地垫上仰躺下去,“好心累啊,找不到人生的方向了。”
林溪很无奈,就去她旁边一起躺着,两人就盯着天花板上那盏姚嘉云当初精心挑选的吊灯发呆。
发呆了好一会儿才从刚才致郁的状态回过劲儿来。
姚嘉云喊了她一声,“哎溪啊,你今儿有事儿没有?”
“干嘛?”林溪转眸看向她,“我一无业,你有事儿就说。”
“晚上简逐找我见个面。”姚嘉云说得特别淡定,就好像这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似的。
林溪倒是一个激灵顿时坐起身来,“晚上?今晚?简逐?”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