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扬摇了摇头,哑声道。
“不渴也喝了,补充能量的,你现在精神压力很大太紧绷了,别林溪出来了你垮了。喝掉。”秦天素来脾气比薄扬好得多,此刻语气里有了不容置喙的坚决。
薄扬叹了口气,仰头灌了下去,然后长长呼了一口气。
“秦天。”他哑声叫了秦天一声。
“嗯?”
薄扬说,“你还记得当年我进手术室么……”
“记得啊,我就这么在门口等着呢。你那时候不比林溪现在的情况轻,甚至还更严重,你的脾都没保住,就刚医生的意思来看,就林溪的出血情况,脾脏是能保留部分的。”秦天这话当然不是觉得林溪伤得轻了,他就算曾经怪过林溪对薄扬太残忍,现在也早已经成了过眼云烟。
秦天说,“我的意思就是,你当初那么严重,也好了。林溪也不会有事的。”
薄扬对秦天这话并没作答,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我当年怨过的,那么怨啊,你应该也知道的吧?我那时候有多怨有多恨。”
秦天嗯了一声,“当时不知道具体情况,只知道她在你那样的时候,一走了之不管你了。别说你这当事人了,我这旁观者都挺怨的,觉得这女人可真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