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嚏,打了个喷嚏而已,就流产了。我怕她再受苦,后来索性去结扎了,所以我和她这辈子,都没有亲生的孩子了。”
薄青岩握了握薄扬的手,薄扬用力的回握了父亲的手。
“你看,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没有道理可以讲,你妈妈没有被人暴力殴打,就只是滑了一跤,孩子就没了。后来就只是打了个喷嚏而已,孩子就没了。我们又能去哪里找谁讨个公道呢?意外从来都是难以预料的。不能完全归咎到自己头上,不然,会活不下去的。”
薄青岩轻轻拍了拍薄扬的手背,“但我们还得活下去啊,所以我们收养了你,仔细想想,这就是命中注定的,我们和你的缘分。如果没有之前的那些事情,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和你相遇,你这辈子,也就不会是薄扬了,你可能是别人家的周扬李扬,甚至徐扬。但不会是薄青岩和蒋怡桢的儿子薄扬了。”
“谢谢爸爸。”薄扬低声说,头往父亲的肩头靠了靠,“我明白你的意思。”
人在遇到巨大的伤痛时,悲伤是在所难免的情绪,但不能沉湎在悲伤中。
缘分是很玄的东西。有缘分的,怎么样都会碰上,若是无缘,打个喷嚏可能就没了。
“你和林溪都还年轻,感情又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