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使是谁是吧?”薄扬声音没有丝毫温度,也听不出什么激动的怒意,只不过听起来冰冰凉凉的,反倒让人更不敢怠慢。
这人没有做声,死死咬着牙关。
“遭了这么多罪,也不愿意指认背后主使,你们还挺忠的啊,骨头够硬的。”薄扬的声音依旧是冰冰凉凉的冷静。
然后,这五人就都听到了薄扬的笑声。
很浅的一声笑,却仿佛从冰窟里传出来的似的。
“不知道这骨头能有多硬……”薄扬手指随意拨弄着地上一根生锈的钢筋,这钢筋显然是那几个打手拿进来的,这几人可能已经吃了这不少苦头了。
但都觉得没有眼前这个男人更让他们觉得可怕。
那条手腕粗细的钢筋在地上被他拨弄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安安静静的房间里,除了他们五人粗重的喘息之外,就只剩这钢筋的声响,让人觉得心里头凉飕飕的。
“你想……干什么?”为首的这人脸被薄扬踩着,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来一句。
“我是想好好和你们商量的,就是不知道你们愿意不愿意好好商量了。”薄扬淡淡说了句,垂眸看了一眼被自己踩住而表情狰狞扭曲的家伙,“毕竟你们这么有骨气,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