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不要太为难晚辈了。”
简追的声音平静话语中肯,无形中是在帮林溪解围的。
徐振河朝着他看了一眼,眼色里先前那些高高在上的不近人情似是稍许收敛了几分,毕竟这是简追,不管最近简追和简家闹成什么样儿了,那都是简家的家务事。
他姓简,这就是最大的底气。
徐振河冲简追笑了笑,很浮在表面的笑,笑意未达眼底,比起说是友善,不如说是没什么温度的客气。
而且说话就多了几分不甚明显的含沙射影,“是啊,年轻人总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冲冲动动的行事,压根不顾及长辈的心情,不顾及长辈的想法,事业啦,家族啦,全部都抛诸脑后了。好像眼里就剩那点子性价比不高的,所谓的轰轰烈烈的感情。”
这话里的指责,很显然是连简追也一起被囊括进去了,因为近来简追和简家闹得不可开交的事情,虽然是简家的家务事,但徐振河不可能没有耳闻。
要说先前徐振河在冷讽林溪的时候,姚嘉云就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的话,眼下徐振河话里对简追的含沙射影,就等于是给姚嘉云心里的火,添了一把新柴。
姚嘉云冷笑了一声,“呵!”
徐振河皱眉冷眸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