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难过不害怕,只不过……比起脾脏破裂的伤,比起手臂骨折的伤,还有最沉重的伤在后头等着她呢,那才是于林溪而言最巨大的伤痛。
却无法避免,就张着血盆大口,在后头等着她,等她治好了内脏,接好了筋骨之后,再给她迎头一记避无可避的重击。
她现在没有那么难过,没有那么沉重,只不过是因为,早已经被更沉重的,沉甸甸的压住了。
翌日一早,林溪被推进了骨外科的手术室。
薄扬握着她的手,跟着病床一直到了手术室门口。
“你就去我病房等着就行,别担心。”
林溪已经换上了无菌衣,头上罩着无菌帽,看着薄扬那焦灼的目光,她柔声劝着。
薄扬摇摇头,“我哪儿都不去,我就在这儿等着你。”
林溪想了想,也就没再多劝,点了点头。
手术室的大门被推开,护士将她的轮床推了进去。
尽管林溪比起上次昏迷不醒的被送进手术室而言,这次是清醒的还和薄扬说了好些话才被推进去的。
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差别。
那一扇手术室的大门,仿佛成了洪水猛兽,吞噬着家属所有的好情绪,只留下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