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将要杀了薄扬。
“疼死我了……”她说。
四个字,对薄扬而言就已经是当胸一刀。
薄扬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抬眸就看向医生,“她疼!上次手术她都没这么哭疼……”
医生无奈道,“人对疼痛的感受度和耐受度不一样,而且内脏其实神经并不丰富,但四肢的神经却很发达,所以的确可能会有四肢的手术比脏器手术更疼的情况出现……”
医生当然知道家属都是关心则乱的,家属们倒也不是就想要找医生什么麻烦,只不过是,他们的情绪有时候没个落点,总得需要一个出口。
所以能给出一些带有安慰性质的解释也是好的,聊胜于无吧。
林溪说了那句之后,就没再说过什么话,眼皮子耷拉着像是又已经睡了过去,被推到病房里换到了病床上,她都没再说过什么。
只是低低哼哼着疼痛的音节,让人听着很心疼。
林溪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好越泽和江潮急吼吼的过来探望她。
要说以前还没从医院离职的时候,她和同科室的同事交情并不深,点头之交罢了。
反倒是和急诊的江潮还有骨外的越泽关系比较好。
越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