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在表面的那些乐观和坚强。
她的泪腺仿佛不受控制了,眼泪像是开了闸一般,汩汩的往外流,从眼角滑落,循着滑过太阳穴流进头发里,两鬓的头发都被泪水浸湿了。
没有什么大声嘶吼哭号,就连崩溃都崩溃得默不作声。似乎被生活的起起落落过度打磨过的人,都是这样的,崩溃都崩溃得默不作声,就连释放情绪,都怕给周围人带来困扰。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又或许是因为其实心里非常清楚,无论再大吼大叫放声痛哭,无论是这个世界也好还是生活也罢,都不会因此有什么改变。
该要承担的压力,依旧沉甸甸的压在肩头。
哭过了,哭累了。还不敢用力过度,大口喘气的话,腹部的术口会疼痛。
到最后也就疲惫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似乎有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动作很轻很柔。林溪很努力地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却是徒劳无功。
或许真的就只是梦吧……
林溪睡得更沉了,以至于并未听到那一声轻轻的叹息。
她再醒来的时候是护士过来给她检查的时候了。
林溪睁开眼睛,护士正在给她换吊瓶,看到她醒了,就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