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林溪手术刚结束那半醒不醒的状态时,说出的那四个字……疼死我了。
光是想想就心如刀绞。
林溪轻轻摇了摇头,“不怎么疼了。”
她抬起还能自由活动的那只硕果仅存的好手,抓住了薄扬摸她头发的手,“别摸了,脏死了……”
她自我嫌弃地说了句,“这都几天没洗头了……”
要说洗澡这事儿,起码还有丁阿姨每天给她仔仔细细的擦身清洗,倒没觉得有多不适。
但这头发……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好像只要自己用头往锅里刷一遍,锅里不用再放油都能直接烙个饼什么的了……
“我又不嫌弃你。”薄扬说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有多不嫌弃似的,俯首下来……瞧着就是想要亲亲她的头发的。
林溪眼疾手快的捂住了他的嘴。
薄扬被捂住嘴,眼睛睁大了些,就声音闷闷的叽里咕噜了些听不懂的音节。
林溪松开了手,“说什么呢?吚吚呜呜的。”
薄扬马上就在她发顶啄了一口,笑道,“哟呵,林医生身手很敏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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