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到了什么份上了。
林溪说,“我也觉得我点儿背得不止一点点,等好了找个山头拜拜也不是不可以,但……”
她说着,看向了薄扬,薄扬惭愧地低下了头。
“怎么?”越泽和江潮有些不明所以。
“我出事那天,是他花了大价钱请港城的一个大师算出来的好日子,良辰吉日呢,所以那天原本我俩是要去领证的,好家伙……”林溪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和一旁的监护仪器。
江潮和越泽同时沉默了,不由得看向薄扬。倒是再没提过要去拜拜的事儿了。
而且两人也是很有分寸的,见林溪和薄扬都没打算细说,他们也就没细问林溪受伤的因由。
越泽还是去找了林溪的骨科大夫询问情况,江潮则是很贤惠的把他们带来的花束在花瓶里整理好,又将果篮拆开来,把水果都洗好了放在果盘里。
林溪在病床上懒洋洋的,笑道,“哎哟真贤惠。”
江潮睨她一眼,“算了我不和你计较……”
“可不是不能和我计较么,我现在也就这张嘴能用了……”林溪转头看着江潮。
江潮无奈道,“别装可怜啊我和你说,蒙别人可以,蒙我不行,就你这伤,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