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林溪说安排手术的事儿,然后她就一直掉眼泪。我都不知道怎么劝,我都没见她这样哭过……”姚嘉云也急也担心,说这话的时候,说到末了声音也有些哽咽了。
薄扬痛苦地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虽说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件事儿,会有这一天。
但真正事到临头了,以前做过的心理准备就像是纸扎的一样不堪一击。
挂了和姚嘉云的通话之后,薄扬匆匆拿了车,往医院开的路上,他想了想,还是拨了母亲的电话号码。
蒋怡桢这些天其实都有来医院的,只是她平时也有工作,所以倒也没办法贴身照顾林溪,而且她有分寸,总担心她要是在,林溪也得端着不自在。
所以蒋怡桢来过几次,认认真真在一旁盯着丁阿姨照顾林溪,确定丁阿姨的确照顾得不错之后才放了心,然后也会工作忙完了过来探望探望林溪。
瞧着的确是一天天在恢复了,儿子的状态也渐渐好起来了,到现在蒋怡桢想起林溪刚受伤送医的时候,薄扬那个失魂落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都还心有余悸。
犹记得上一次看到薄扬那样儿,那还是十年前林溪离开的时候呢。而且如果细细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