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思佳在那头没做声,但她情绪所致的急促呼吸声,还是传了过来。
薄扬思忖了片刻,就又补充了一句,“她今天……做了流产手术了。”
陈思佳在那头急促的呼吸声陡然一滞,似有一声细微的啜泣。
再开口时,陈思佳的声音已经带了些许浅浅鼻音,“照顾好她。你照顾好她,我可以不在她生活中再次出现,你要是不行,我就不会坐以待毙了。欠她的二十年,我愿意弥补,我的女儿我清楚,她心软,我要是愿意弥补,她不会拒绝我。”
陈思佳说出这句时,几乎已经预料了薄扬会有的毫不犹豫的反对。
她都已经做好准备听他那些扎人的话了。
但却没有,薄扬并没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句,“再等等吧。不是现在。”
说完这句,薄扬就挂了电话,陈思佳在那头,愣了好久。
直到年幼的儿子拿着玩具飞机兴冲冲地扑过来抱住她的腿,奶声奶气地喊她,“妈妈!妈妈!陪我玩儿……”
“妈妈你怎么哭了?”年幼的徐柯小嘴瘪了瘪,脸上先前那些高兴的笑容顿时没了,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样子,“你别哭呀!我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