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思呢?”薄扬坐在病床边,看着病床上瘦得骷髅似的人。
他手指轻轻在那嶙峋的手背上点了点,“你这么活着,有什么意思呢?”
病床上的人当然不会回答他。
薄扬的目光有些远,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的,“你那个父亲……不,确切说起来应该是我们那个父亲。”
薄扬自嘲地笑了笑,他从未承认过徐振河是自己的父亲,在任何人面前都没有过,但在徐琰面前,他不介意这样说,反正,也不会有其他人听到了。
“我们那个父亲,不愿放你走。吊着你的命,不停的彰显着他是怎样一个慈父,就如同他想要帮我把路都铺上,最好我往后结婚生子成家立业,他全部都给张罗好了,我只要像个流水线上装配出来的零件一样按部就班的就行了。他觉得,这就是他的慈悲,他是个慈父,真慈啊……”说到这里,薄扬嗤笑了一声。
手指又轻轻在那枯瘦的手背上点了点,“和你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你想必比我更早知道那是个什么人吧,不然也不会活得这么洒脱。”
薄扬以前其实一直不理解徐琰。
他和徐琰甚至没有过什么来往和交集,在他还不知道自己和徐振河的亲缘关系之前。他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