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笑了笑,“能有什么事儿,一点酒精而已,都不等到家就全蒸发干净了。得亏陆梦娇做事不够计划缜密,啧。”
的确是得亏不够计划缜密,估计是一时冲动所为,所以薄扬想想还真是有些后怕,要那真不是一瓶酒精,而是一瓶什么其他的危险玩意儿,后果简直让人不敢想!
“你他妈吓死我了……”薄扬终于是没忍住,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着松了一口气的如释重负,也有着很重的感激,“我刚听到那边动静呢,一转头就见那女人拿着瓶玩意儿泼了,朝着林溪泼,我心都不会跳了,然后就看到你伸手挡了……”
秦天低低笑了一声,“是不是很感动呀?”
薄扬也跟着低笑了一声,有些无奈,他当然听得出来,秦天这故作戏谑调侃的语气,就是不希望他太放在心上。
薄扬说,“是呀,相当感动了呀。”
“那下次见面你给我行个大礼吧,搁我跟前儿跪就行,也不要你什么五体投地了,双膝着地,你要真那么过意不去呢,来个膝行而至也是可以的。”秦天声音里带着很愉悦的笑。
薄扬笑骂道,“滚蛋,给你两斤颜色你还开起染坊来了。”
“行了,我真没事儿。”秦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