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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消消气,气大伤身啊。”朱谷立劝道。
“我咽不下这口气啊!”欧丕强说道。
“大哥,此事也并非就无解了。”朱谷立摇头晃脑地说道。
“还能有什么办法?”欧丕强瞪大了铜铃眼,“他奶奶个熊。你说吧,咱什么办法没想?收买拆迁户制造钉子户、阻碍他挖土方,断水、断电,打砸他的施工机械,这些办法都被他破解了。你看看,他的工地上干得热气腾腾,他的售楼处去看房的市民络绎不绝,听说销售的非常不错。他奶奶的,事已至此,咱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朱谷立拿起酒瓶子,给欧丕强的杯子斟上酒,慢腾腾地说道:“大哥,说到他的售楼处,我倒想起一个办法,想与大哥商量一下,看看是否可行?”
“什么办法?你就快说吧。”
朱谷立看看远处工地上的灯火,回过头来问欧丕强道:“大哥,你可听说个欧丕刚在瀛洲市里有一个初恋?”
“没听说,也没兴趣。”欧丕强摇摇头。
“大哥呀,按理说他的一个初恋,也没结成婚,这么多年过去了,也确实是不值得我们关注的。但是……”朱谷立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