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行礼：“谢师傅称赞……”
“谢什么呀，这是你自己努力换来的。”洛云渺长吁了口气，总算是把刚才的话题给转移过来了，她看到报纸上对万剑门大加称赞后，不禁心情更加愉快了：“这《仙界日报》挺懂事，不错。”
万剑门的评价越高，不就越说明她这个掌门当的好吗？
慕若凝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就有点僵硬了，忍不住说道：“这是因为徒儿掏了润笔费……”
“……”洛云渺眨眨眼，似乎没听清楚，“你说啥？”
“我说，”慕若凝同样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徒儿，出了，润笔，费……”
洛云渺沉思 片刻，立刻就明白了所谓润笔费是什么意思 了。
“也就是说这些文章……”
“是徒儿花了钱买来的。”
“……”洛云渺再看这报纸上的赞美之词，顿觉索然无味……个屁啊！
她还是怎么看怎么舒服！
洛云渺心中欢喜，脸上却是相当淡定，微笑着说道：“不错，以后我们完全可以长期合作……”
慕若凝呆了一下，突然觉得她似乎小瞧了师傅的脸皮厚度……
不过说起长期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