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睛。
须臾,他缓缓开口:
“孙匠师,您应该也是知道规矩的吧?鲁班术只能自保不能敛财,所以不管我是救人还是害人,都不能收钱,否则,我会死的很惨。”
“这……”孙和迟疑,又点头说道:“有所耳闻。”
赵晨星又用更沉重的口气,告诉孙和说道:
“孙哥,您家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按说真不该掺言,但是我给孙小余下咒,是实在看不惯他那偷盗拐骗,吃里扒外的样子,才做的。”
“这……”孙和闻言,略微低垂了他的头颅。
而后他带着自责的说道:“这……都怪我,我教子无方……”
“这不是怨谁!”赵晨星语气缓和了下来,冲孙家父子说道:“我这么做是想帮二位。因为再这么下去,你们父子俩就都毁了。儿子毁老子,老子毁儿子。”
“……”
赵晨星的“批判”听的孙和父子面红耳赤,但是他俩真没什么可反驳的。
场面一下子肃静了下来,前所未有的严肃。
相比于岁数更大的孙和,学历更高的孙小余,在床板上正襟危坐的赵晨星此时才是绝对权威般的存在。
他讲的话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