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阵反对之声,蒯天雀面色微微低沉。
而后,她笑容再次泛起。
女人昂起头,冲那位红胡子的老头问道:“宽伯,您的意思是,谁的本事大,谁当会长?”
“嗯!”被叫做宽伯的红胡子老头笑道:“这个匠人嘛!没有本事,怎么能被叫做匠人呢。所以有木技的人当会长,天经地义。”
听着宽伯的话,在场下的那些三四等级的会员,面上不由的都为蒯天雀泛起了一层担心。
蒯天雀太年轻了,看样子也就是十七八岁,她怎么可能是得过天功奖的王大刀的对手呢?
这明显是这些人串通好了,要以己之长攻她之短呀。
别看那位帮王大刀说话的宽伯慈眉善目,和蔼可亲,但是他言辞之间的杀伤力,明显是要大过王大刀的。
甚至有可能,拿王大刀当枪使唤的人就是这位宽伯也犹未可知。
在宽伯怂恿完了之后,蒯天雀又是一阵面色冷静的沉默。
紧跟着,这姑娘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也好,这本来就是木艺协会的秋季品鉴会,既然宽伯和众位前辈认为技术高的人能当我们协会的会长,那么我就和王叔在品鉴会之前,先行切磋一下,交流交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