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扎寨下来。
不过,同样棘手的问题,也是无法回避,那便是关于住院治疗的费用。来之前,发哥愣是给老朱转了三万到卡里,不过眼下看来,显然还是不够。
依着韩大夫的口气,住院一天怎么得也要花上五六百,可就算这样,也不是我和老朱现在能承受的!
这么一想,我俩着实犯了难。要知道,就韩大夫刚才说的这番话,已经给足了面子,这会儿,最要命的就是治疗费用了。
说实话,这次发哥能有心联系,我和老朱已经感激不尽,这时候再找他借钱,于公于私,反倒不好开口。
正当我俩左右为难时,一旁韩大夫显然看出了端倪,便是说道:“难得啊难得,如今像你们这样重情义的真不多了,见着你们,我就好像看到了年轻的自己,这样吧,我给你们支个招,医疗费用的事,到时我跟院里再申请申请,迟点再交,怎么样?!”
我一听这话,那敢情好啊,当即就给韩大夫鞠了一躬,以表感谢。
出了韩大夫办公室后,老朱始终埋头走路,不发一言。
我一看这架势,心说这孙子状态不对,就他那个性格,不应该啊。于是赶忙往他肩上一拍,“欸,想啥呢,跟个哲学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