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一时半会儿没敢接,说白了,就算接过来,也不知说什么。
铃声足足响了很久,总算消停下来。我如释重负,长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了北京东路,和房东聊了聊,双方感觉还不错,于是便把合同给签了。
房租不贵,付三押一,老规矩。
晌午一过,我便是住了过去。望着窗外此起彼伏的高楼,我心潮澎湃,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等老朱一来,哥俩就要准备开干了。
盼星星盼月亮,两天后总算把老朱给等来了。
这孙子一过来,就是大包小包的,我瞅这架势,敢情半个家都搬过来了吧。
见着我,老朱异常兴奋,当场就要喝上两杯小酒。我赶忙拉住,“哥哥诶,省省吧,咱还有要紧事没办,等店面落实了,再喝也不迟。”
老朱一听,顿时惊讶了,“哟,阿朋,长大了真长大了,会想事儿了,好,真好。”
我一巴掌扇过去,对着门外一指:滚!”
要说老朱的脾气,我最清楚,平时可不带这样的,那必须是急不可耐,怎么这会儿倒是不慌不忙,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老朱哈哈一笑,这时,装出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