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线索的,一时半会儿哪里有个结果。
我和老朱这次创业,真可谓是,铩羽而归,败的凄惨。
两人窝在住处,愣是好几天没出来,心里的气,内心的苦,完全发泄不出。就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个不停。
我低头一瞅,愣住了!
吕依依!
算起来,在大邱茶庄,这妞儿和鬼佬显然是一丘之貉。这会儿,突然给我来电话,葫芦里究竟卖啥药。
老朱当时就是一把抢过,按下免提,没好气问道:“干嘛玩意儿?你们还想干嘛?!”
电话那头,吕依依声音平静,听不出一丝感情,“也没多大事儿,就是有点事找你们。”
老朱冷笑,“找我们?嘿嘿,稀罕啊,告你主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笔账哥我早晚要算!”
吕依依轻笑一声,“怎么,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端了你店吗?”
我一听这话,不由和老朱对视了一眼,听她口气,合着这妞儿知道内情?!
“什么意思 ?”我问吕依依。
吕依依一如平静,须臾缓缓说道:“你们的事,我都听说了。说句实话,这都是鬼佬干的,就你们的货,眼下在西郊客运站的仓库里,好了